阂。
傍晚,梁倏亭又一次早早下班,开车去戴英公司接他。
戴英发来信息,说领导临时召集开会,不知道要耽误多久。
他让梁倏亭先回家,梁倏亭回复他“不着急”,将笔记本电脑带到戴英公司楼下的咖啡厅,边看资料边等人。
“梁……梁先生?”
一声迟疑的呼唤打断了梁倏亭的思绪,他从资料上移开视线,看到童新月和几个挂着同样工牌的同事一起走进了店里。
“你好,小童。
”
童新月搜肠刮肚,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好。
是来接戴英的吗?他们项目组临时开会,可能还要蛮久的。
我们美术今天没事,可以早点走。
”
几个同事满眼好奇,想看梁倏亭又不敢正大光明地看,互相使眼色,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讨论什么。
他们这群人站在梁倏亭面前探究打量的模样实在太明显了,童新月大为尴尬,可她又不太会应对,只有僵硬地笑笑,推着同事去点单。
“小童,今天我来请客可以吗?”梁倏亭说,“上次向你询问戴英的事,还没来得及感谢你。
”
童新月刚想拒绝,一位生性开朗的同事就先兴高采烈地答应了:“好啊好啊,那就谢谢你咯戴英的对象。
”
他们笑成一团,梁倏亭也做出一副和气的样子。
童新月不由松了口气,合群地说“谢谢”,和大家一起去点单。
“真的好帅啊,而且……”同事搓了搓手指,凑在童新月耳边说,“看起来真的很有钱!”
“嘘!”童新月脑门直冒汗,“你知道你嗓门有多大吗?”
同事满不在乎:“没关系啊,反正我是在夸他嘛。
”
这个时间点,设在写字楼内的咖啡厅并没有太多客人。
虽然他们刻意压低了声音,梁倏亭还是能听个七七八八。
他专注于笔记本屏幕,轻敲键盘,当做什么都听不到。
同事偷瞄梁倏亭的手表,和身边人讨论:“那是劳力士吗?”
“百达翡丽吧?”
“感觉和戴英的那只欧米茄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