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入书房,拉开窗帘站在落地窗前看城市夜景。
夜空静谧,从高层俯瞰夜间的灯光与车流,一切都井然有序地流动着。
这是梁倏亭平复心绪的一种方式,可是今天他迟迟消不了这股心火。
他不怪任何人,他只气自己没有处理干净。
既然过往的痕迹难以彻底擦除,搬家的事情就该更早提上日程。
他打开笔记本电脑,逐一查看名下房产的位置。
思索现有的房产能否让他和戴英都感到满意。
若不能,新购置一套合适的房子就需要花费更多时间。
他应当尽早做决定。
“咔哒”的房门开闭声打断了梁倏亭的思考,他走出书房,唤道:“戴英?”
没人应答。
他朝向客房,见房门开着,走进去一看,床上空荡荡的。
“戴英?”梁倏亭在客厅和厨房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人。
他疾步走进主卧,也没有人,接着进衣帽间和卫生间找,去阳台找,都没有人。
“戴英?”连声的呼唤没有得到回应,梁倏亭有一瞬间乱了呼吸。
可是他又很快冷静下来,走到没找过的客卫前试图打开门。
门落了锁。
戴英在里面。
心脏重重回落。
梁倏亭敲门问:“戴英,你在里面吗?”
隔了好一会,才有微弱的声音说:“我在……”
梁倏亭觉得他的声音不太对劲:“开门让我进去。
”
戴英提高声音:“我在解手!”
“给我开门。
”梁倏亭相信自己的直觉,“或者我拿钥匙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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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英不说话。
梁倏亭侧耳贴在房门上,隐约听到戴英在里面低喘。
梁倏亭立刻去储物柜拿客卫的钥匙,打开门锁,拧动门把进去。
“你……你不要进来!”戴英抻着手试图抵住门,无奈力气不够距离也不够。
门被完全敞开,梁倏亭看到戴英坐在马桶上,可是马桶盖都没有打开。
他的模样看得梁倏亭心惊:“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