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睡书房或沙发。
他们又回到主卧,戴英趴在还算干净的枕头上,承受梁倏亭从后面进入。
戴英背部平整,稍有练过,肌肉劲瘦紧实,没有凸出的肩胛骨,只有一线漂亮的背沟。
梁倏亭边干他,边频繁地吻他的背。
射出时,甚至忍不住合齿咬他的肩。
这个体位太危险。
戴英安静趴俯在身下的模样会让梁倏亭升起强烈的冲动咬破腺体,种下永久标记。
他抽出阴茎,扔掉灌满精液的安全套,问戴英:“要淋浴还是泡浴缸?”
戴英愣愣盯着前方某处,半响不回应。
梁倏亭以为他又被弄狠了,就将他翻过来,揉他的小腹,“难受?”
戴英翻过身,头还偏向原处,视线流连在之前盯着的地方,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没有,我不难受。
”
梁倏亭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打开的床头柜抽屉。
梁倏亭之前从里面拿安全套,没顾上把抽屉推回去。
“我想淋浴。
”戴英的回答让梁倏亭收回目光。
他抱起戴英进入浴室,视线居高临下地扫了一遍柜子里的东西,看到角落有一点亮芒闪过。
那是什么?
直到梁倏亭与戴英在客房睡下,戴英呼吸均匀,头靠在梁倏亭胸前熟睡,梁倏亭才想到那一点亮芒是什么。
一只耳钉。
一只小巧的,白金镶钻耳钉。
是他不知道哪一年送给宁柠的礼物,也不知道是哪一年被宁柠落在了主卧的床头柜里。
梁倏亭仔细清理过家中属于宁柠的东西,可是宁柠和他共度的时间太过长远,难免会有漏网之鱼。
戴英看到了耳钉吗?他明不明白白那是宁柠的东西?
时间还早,梁倏亭半点不困。
轻手轻脚地放开怀里的戴英,离开客房,关上门,大步走进主卧,去验证他的猜测。
果然,梁倏亭从抽屉角落拿起了一只小小的耳钉。
精工切割的钻石镶嵌在白金里,璀璨耀眼,放了许久依旧闪亮如新。
梁倏亭的唇紧紧抿着,把耳钉冲进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