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走到床边摸了一把夏夏的额头,温度比刚才退了不少。
“周夏夏。
”他拿手背拍拍她的脸,“你怎么这么弱?”
在家又是药浴又是食疗,补来补去结果出来不到两天就病倒了。
女孩皱了下眉,咳嗽了几声,终是没有醒。
男人把被子往上拎了下,连脖子都给她盖得严严实实。
*
夏夏输完液一直睡到下午,醒来后晕晕乎乎地上了直升机,回到伦敦的庄园又开始睡。
一连三四天,她几乎都是吃了睡睡了吃,偶尔醒着的时候就看书,或是跟陈舒雯说说话,整个人没什么力气,连请辅导老师补习的事也不得不搁置下来。
与此同时,周寅坤承诺的第一批货经墨西哥中转后,成功到达了伦敦。
这次是陈悬生亲自接货,接连三天的阴雨,整个伦敦都雾蒙蒙的。
天还没黑,一辆赛麟S7跑车上,周寅坤看见数辆集装箱流水线一样装着货出来,毫不避讳驶上马路汇入车流。
“胆子够大的。
”
“这批货到得及时。
”陈悬生说,“今晚这种跨年夜,就是一场规模遍及全城的巨大毒品盛宴。
”
“怎么说。
”
“韩金文这个人的确经验丰富,来英国很快就查出了我的区域性渠道。
这也是我最初在英国铺开的渠道,是先找到了英国警察制度的空子,然后利用儿童和弱势成年群体来贩运,把货从大城市分发到城镇和乡村地区。
”
这个不用陈悬生说,周寅坤也很清楚。
按照韩金文的经验,既然摸索出来了,应该很快就能吃下,但实际试运过程却艰难重重,最终导致被陈悬生发现。
“这些渠道我费了不少功夫,虽然大大小小的毒贩被抓了不少,但最关键的节点从来没有暴露过。
就算韩金文是老手,没个一两年也摸不透。
”
“而且,”陈悬生笑了笑,“最根本的问题是,欧洲吸毒的主力军其实不在城镇乡村,而在城市,比如这里成千上万的大学生。
他们的胃口可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
”
周寅坤眯了眯眼。
如此,陈悬生敢不断加大货量,还要做欧洲独家代理的谜题算是解开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