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温暖的尾巴尖触碰伊芙琳的头顶。
“我、我很担心。
”她吸着鼻子,“对不起。
”
空空荡荡的地窖里,只有她抽泣的声音。
雪豹的瞳仁呈现出浅蓝色,像雪霁初晴的天空。
我没事。
它的眼神这样说。
可是在这种温和的注视下,伊芙琳却愈发无法停止流泪。
她把头埋在膝盖里,过了一两秒,又难过地抬起头。
“我只是想……想帮帮你。
”
雪豹从喉咙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它用尾巴示意伊芙琳把书打开,然后翻过好几页,找到一小行正确的咒语。
她用迷蒙的泪眼看了看,是召唤清洁药水和绷带的简单家用魔法。
可是就连这么简单的魔咒,她都怯于开口。
伊芙琳摇着头,哽咽地问它:“如果我念错了,你会受伤吗?”
雪豹用尾巴把她湿漉漉的金发拨到耳后,然后轻柔地扫过她的脊背。
伊芙琳挨着雪豹,觉得自己应该是得到了鼓励。
于是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着声调的平稳,念完了那一段咒语。
清洁药水和绷带如愿出现在眼前。
伊芙琳用袖子把脸颊上的泪水擦掉。
身后的长笛终于发出了声音:“别担心,现在你只要用药水把伤口清理干净,再贴上绷带,雪豹就能好起来了。
”
她点了点头,先将自己的双手消了一遍毒,再捧着药瓶,把里面的液体浇在伤口上。
一小团泡沫从伤口表面浮现,雪豹的肌肉绷紧了,呼吸也变得粗重。
这一定很疼,伊芙琳难过地想。
可是当药水倒完之后,血便止住了。
她研究了一下绷带,展平之后,撕扯成合适的形状,接着将它贴在雪豹的伤口上。
一切都忙完之后,伊芙琳终于松了一口气,并昏昏欲睡起来。
在半梦半醒之间,她听到了呼噜呼噜的声音。
最开始的时候,伊芙琳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因为它听起来太柔和了,像温泉水咕噜噜地冒着泡,又像是老迈的风箱发出了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