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自己房间门口,她幽幽地叹了口气。
先不提应对来自女王的猜疑,光是调停这兄弟俩的关系,就够让她焦头烂额了。
安顿好在怀里睡去的沈季,她片刻也不得闲,去餐厅端了晚餐,拧开那扇紧闭的房门。
沈佑近几日改了性子,活像只时刻担惊受怕但又要誓死守护领地的野兽,除了沈吝,不愿见任何人。
他双手虽解了绑,却似乎有条看不见的锁链,将他牢牢地拴在了这间房中。
“吃饭。
”沈吝放下托盘,对着床上露在外面的雪白肩背,心累道。
沈佑半长的黑发铺在后颈,将脸埋在枕头里,不予理睬。
“喂”
沈吝走到床另一边,冷白的容貌在昏暗室内愈发醒目。
被子突然从里面掀开,入眼先是一片苍白,随后杂乱无章的红痕明晃晃地迎上来,仿佛一张无垢的宣纸,被随意泼洒上艳红颜料。
“长离…”
一只瘦可见骨的手抓住她的胳膊,沈佑借力半坐,赤裸的身躯摇曳着缠了上来。
没错,他不见别人,可就算见了她,也只痴迷于将她拽上床交欢,其它一概不论,就像条发情了的美人蛇。
沈吝无可奈何,坐在床沿,让他枕在腿上。
“我在呢。
”
“嗯哼~”沈佑用后脑蹭了蹭,眼神追逐着她的面容,飞扬的眼尾染上撩人气息,“你去哪了?”
他心知沈吝不会有耐心用一整个下午应付那些族老,所以多此一问。
“哦,季儿回来了。
”沈吝正把玩着他黑色绸缎般的发尾,发尾却冷不丁地从指间溜走,“怎么?”
那白璧烧红的躯体窸窸窣窣钻回被子里,翻了个身,仍是背对着她。
沈吝斜躺下,隔着被子从背后环住他,瞧着他透出委屈的侧颜:“我不是故意晚回来的。
那孩子思想偏激,言语上对你不敬,我教育了一下。
”
“谁在意他怎么想了。
”沈佑淡漠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屑,顿了顿,没忍住问,“那你怎么教育的?”
“我啊…”沈吝拖长声调,邪佞地眯起眼,回味着说,“抽了他一顿。
”
被子里的身体一僵,倏忽转过头,眼睛红红地瞪着她:“你就是太宠他了!”
哈?
沈吝一头雾水,挨打的醋也要吃?
她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睨他:“这也叫宠?那我也宠你好不好?”
一只手伸进被子里,轻车熟路地摸上浑圆饱满的翘臀,用手掌轻轻扇了两下。
“唔…你光知道偏袒沈季…”沈佑扭了扭,抬手将被窝掀开一半,低低地撩拨道,“进来,嗯~要…”
沈吝将他捞进怀里,手掌经过纤细的腰肢,感觉比前几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