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的细长皮条在空中抽出爆裂声。
在窗边会不会被别人看见?沈季愣了愣,随即被鞭声吓得一抖,不敢再想,更没有勇气回头。
他慢慢俯下身,小臂贴着窗台趴下,身体与地面形成完美的60度夹角。
冰凉的鞭柄抵住弓起的脊骨,慢条斯理地往下滑,留下一道细长的白痕。
“不是一身傲骨么,挺直了。
”沈吝一手执鞭,朱唇勾起轻嘲。
“嗯…”
鞭下的背肌听从命令般迅速缩紧,沈季咬着牙,用力绷直了身子。
天生的优越肌群稍稍鼓起,腰两侧向内收,勾勒出两个甜美的腰窝,中间挤出一道长长的凹陷,由浅入深,一直蔓延到臀缝。
“阿姐,轻一点…季儿不是有意惹阿姐生气的。
”
两团粉白光滑的臀肉感觉到灼热的目光,被烫到似地颤了颤,引出渐渐服软的哀求。
“崇光四十一年,你四岁,母亲带着父亲征伐边陲,刚完成二次分化才两天的沈佑独自撑起后方,外防刺客间谍,内护弟妹家仆,没出半点纰漏。
换做是你,做得到吗?”
寒意包裹的散鞭划破空气,又快又准地抽打到左边臀尖。
“啪”
“啊啊啊!”
与以往的形式上的教训不同,沈吝这回发了狠,手上不停,一下比一下用力。
“啪啪啪”
这次轮到右边。
“啊啊!阿姐!呜啊啊啊!错了!季儿知错了!呜呜呜!”
先前阿姐就算再生气,也只是吓唬他的成分居多,不会真的把他打到皮开肉绽。
沈季突然感到一阵惶恐不安,满心只剩下讨好,连痛都没敢喊。
“四十三年,蛮夷部落眼红白鹭洲的富饶,使诡计囚禁我沈氏数百族人,是沈佑单枪匹马深入敌营,直取其首领性命,解救了族人,还收获了蛮夷的牲畜和土地。
你做得到吗?”
严厉的质问像长针刺破了沈季脆弱的勇气,他心里发酸,在阿姐强大的气场之下连小腿肚都是软的。
“啪啪”
皮鞭正好抽到了伤口上,他条件反射地闪躲了一下,微薄的乳肉恰巧撞上窗台棱角,被坚硬的岩石顶得凹了下去。
“呜…啊哈…别!呜啊~”
两团未经人事的乳晕被蹭得发痒,他生出一腔悸动,唇舌干燥,压抑地伏在窗台上粗喘。
“再者,我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