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不要,请不要这么说我…”
沈佑无地自容,哭得更凶了,可不知怎么了,下身的淫水也跟着眼泪一起,愈发充沛地流出来。
青柠香气从温室般地空气里围拢过来,微酸清甜,裹着压抑不住的娇媚。
沈吝的手顺着胸乳曲线往下滑,掠过绷紧的腹肌,在他不盈一握的腰肢摩挲,像是抚慰,又像是勾引。
掌中细腰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仿佛一条离水后跳跃的鱼,滑溜得按不住。
“长离…嗯哼…”
沈佑看着那双恰似孪生的黑眸,被眼底赤裸滚烫的占有与贪婪所蛊惑,放肆地拱起腰,挺着肿胀的胸乳凑近。
“啧,还说自己不骚。
”
沈吝奖励般垂头吻了吻映着霞光的喉结,手指沿着粉红乳晕慢条斯理地画圈,或轻或重,只是每一圈都完美避过翘挺的乳尖。
“呜呜呜…别啊,别说了…哥哥,哥哥的乳尖也想要…呀哈!”
浅浅的痒意把情欲吊得不上不下,沈佑加重了呼吸,努力扩张胸肌,甚至摇晃上半身去蹭那蜻蜓点水的指腹。
沈吝不让他得逞,停下动作,恶劣地问:“哪里想要?我眼前怎么只有浪得主动送上门来的骚奶头呢?”
胸前的手改做用指尖从上方笼罩,徐徐抚摸着雪白的乳根,一副沈佑不从了她的叫法就不给他满足的模样。
她这个孤高如千年寒冰的哥哥,自幼接受着最严厉的贵族继承人教育,连个脏字都没说过。
若是从这副冷唇里吐出淫秽自辱的称呼,不知该有多么性感勾人。
狐狸眼饱含沉甸甸的危险欲望,她突然发力,五指如钳,狠狠揉搓肥腻如膏脂的乳肉。
“嗷啊啊啊!长离,不要这样…哈啊!欺负哥哥…”
痛麻从乳根蹿起,瞬间传遍全身,连大脑都感到酥麻。
沈佑浑身颤抖,忍不住地把胸膛往上送,樱桃似的乳尖都快要塞进沈吝嘴里了。
“不行了啊啊!我说,骚…骚奶头呀啊啊!骚货哥哥浪得到处发情的奶头!求长离玩一玩啊啊啊!呜呜呜…太羞耻了…”
他实在抵抗不了刻在基因里的冲动,何况在身上作乱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宠爱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