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猛烈地收缩,湿润的内壁上好像有无数张小口,绞弄着、吮咬着肉棒,在根部围上一圈白沫。
青柠气息姗姗来迟,清新得像是刚从枝头里摘下的果子,沾着未干的晨露。
拨开皮,酸甜果汁立刻迸溅在阳光之下,淡淡苦涩飘出,惹人心疼。
“乖一点…”沈吝俯身,抱着纤腰将他微微抬起,咬了咬泛粉的耳垂,将下颌架在他肩头,诱哄,“别拒绝我。
”
“呜呜…解开我的手…哈啊…啊啊!要到了…”
沈佑被顶得难受,小腹又酸又胀。
他张大口呼吸,铃兰香气钻入口鼻,连内腔和肺腑都充斥着馥郁芬芳,好像整副躯壳从里到外都沦为了Alpha的专属领地。
这个念头让他紧张又满足,双手改为撑在床柱上,连指节都泛起病态的潮红,敞露的上半身布满汗水,紧实的腹肌急促起伏,泛起闪烁波光。
沈吝见他主动挺起身体,得意地笑了笑,舌尖舔过跃跃欲试的后颈,轻声说:“会疼,忍一下?”
“嗯…你慢,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刺进去了呀啊啊!不要噫呜呜呜呜!”
沈佑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就被尖利的牙齿直直地刺入腺体深处。
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的痛苦,就像是有个人拿着锤子,用力地敲击插入腺体的长钉,大有将人贯穿钉死的狠劲。
下身肉棒被层层叠叠的穴肉死死套住,没有半分抽动的空隙,深处小嘴扒开铃口,恶劣地逗弄鲜红粉嫩的精管口,任由Omega如何哭喊都无动于衷。
铃口溢出一丝鲜血,顺着两人连接处,落到金线刺绣的床单上。
“嗯…”
沈吝被过分膨胀的肉棒撑得有些胀麻,闷哼一声,惩罚似地将尖牙咬得更深了些,信息素浩浩荡荡注入腺体根部。
“啊啊啊!别再进了!呜呜…要死了…啊啊啊!要被贯穿了!坏,又坏掉了哇呀呀呀!”本文﹕档ˇ来自﹐群】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细软腰肢在Alpha强劲的臂弯里岌岌可危,他战栗地迎接着梦寐以求的终身标记,连骨头缝都在打颤,烂熟玩透的腺体被死死钉住,发出无声悲鸣,仿佛雪夜里走投无路的孤狼。
身体最敏感也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