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坏事。
”
“骆董可是想搞垮何总好几次,这些都是我的亲身经历。
”
徐太语气温和:“当年富利地产刚起步的时候,骆启秋出力不少。
现在老了,何松石把他赶尽杀绝,兔死狗烹,难免寒了人心。
”
这些话向美兰不能苟同:“骆董是公司的大股东,说明公司建立伊始,他肯定功劳不小。
但这都是上一辈的事情,现在是何总接手公司,那么他对公司的功过,就该从何总这辈算起。
”
向美兰不顾徐太紧皱起眉头,还是继续说着:“骆晖给公司惹了不小的麻烦。
他会这么做,敢这么做,都是因为有骆董给他撑腰。
”她狠了狠心,说,“他自己做的那些事,就别怪何总想铲除他。
”
徐太从向美兰的眼里看到一丝狠厉之气,但稍纵即逝。
她知道,向美兰毕竟还是嫩。
“骆晖的事,骆启秋肯定撇不清关系。
”徐太说,“但他是元老,在公司里的关系网上下渗透。
何松石想除掉他,最终肯定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是你愿意看到的?你知道,何松石在做什么吗?他的计划,90%会让他和骆启秋同归于尽。
”
向美兰的心往下一沉。
徐太的这句话,至少有7分可信,因为何松石做事,就是这样的风格。
他为了自己想做成的事,可以勇往无前,无所畏惧。
徐太对向美兰此时的心态了如指掌,她目光淡泊地看着窗外的远方,缓缓地说:“你是做风险投资挣钱的,就该明白,选对人,站对了队列,才是真正的赢家。
”
徐太说话间,将目光收回,再度落在向美兰身上,区别于先前的虚弱,此刻的徐太,眼神里涌荡着一丝明锐:“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我们都不想依靠男人,达到事业上的成就感。
可是向美兰,如果你还想在投资界立足,就得明白,你的选择只能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