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的手笔,其实在这一刻,才彻底明了,那就是骆启秋,才是何松石真正的对手。
向美兰感觉一口气憋在了胸口,她就差开口直接说:“我们换个别的交易如何?”
当然,如果这是一件容易达成的事情,徐太是绝不会拿来和向美兰做交易的,她在徐太眼里,渺小如砂砾般不起眼。
这会儿,向美兰脑筋转的飞快。
她从昨天第一次见到徐太,回顾到来广州的路上,想起了周妍音的话。
周妍音当时说,徐太是爱惜人才,扶植年轻人,所以会对她感兴趣。
这话,现在想起来,特别的假。
从头到尾,似乎就只有这个交易在等着她。
向美兰说:“您想让我做什么?”她语气恭敬,却已是不善。
“骆启秋是我的老朋友,当年也是他介绍我和我先生认识的。
前段时间,他来求我,这个忙,我不能不帮。
”徐太缓缓道来,“何松石要送他进监狱,他都一把年纪了,那是要他的命。
”
向美兰说:“骆董,看来真的是和骆晖受贿的事情扯不清楚了。
”
徐太说:“骆晖的事,到骆晖为止,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不管。
”她叹了口气,大约是想到了年少时的光景,脸上的神情略有些缓和,“骆启秋,还是要帮的。
”
徐太强打着精神,对着向美兰说:“他也算是富利集团的元老,你去想办法,让何松石放他一马,让他平平稳稳的退休,由他选个儿子来接任董事的位置,这件事就算你办妥了。
恒星想拿到的股份协议,我会让裴亮,亲自去找你签字。
”
向美兰略一沉思,恭恭敬敬地说:“您和骆董或许真的是交情深厚,但这个忙我不能帮,这个交易,我不能做。
”
徐太说:“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能交换的。
”她转而又平静地说了起来,“况且,留着骆启秋,对何松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