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是遇到麻烦了,而且还不小。
听完严闻的话,浣溯溪低头不语,严闻在一旁静坐了片刻,然后才试探性的问道:“下午发生了什么事?我观你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
浣溯溪没有接话,半晌她看着窗外问道:“严闻,你来到这京城之后,有没有什么感觉,这京城之大,就是走上一天也未必能看尽,而这里的的衣裳一件便够我们村一户人家一月生活所需尚且富余。
”
严闻闻言也收起自己面上的笑意,也看向窗外,回道:“你是觉得不甘还是害怕?”
浣溯溪没有回答,却也没有反驳,严闻便知道自己大概没猜错对方的意思。
他将目光挪回到浣溯溪的面容上,对方已经换上了下午购置的衣服,人靠衣装马靠鞍,更何况原本就瑕不掩瑜的浣溯溪,以往略显朴素的衣着只是掩去浣溯溪的光芒,如今的对方就像割去石皮的玉石,开始向所有人展示她隐藏其中的价值。
自己为何到现在才发现,那个总是独来独往长发遮面的女子竟是这般出众,他轻笑了一声,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你笑什么?”浣溯溪皱眉回过脸,对于严闻的态度有些不满。
“我笑我自己,你问我来这京城之后有何感想,但其实你应该问我,当你离村时我有何感想。
”
严闻自嘲的笑了笑,见浣溯溪面上有些疑惑,他继续说道:“其实我猜你此刻的心情应当和我那时,见你搬入镇上的大宅门,出行有人鞍前马后,敢于和朝廷命官直言不讳的心情大同小异。
”
“我们出身相似年纪相仿,你会问我这问题我不奇怪,但是溯溪,你有没有想过,你早已经在我这遥遥领先了,已经体会过这其中滋味,面对这京城的繁华,我倒是没了太大的感觉,也许是也算是我这段时间来,为数不多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