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要等她下来一道吃的。
”
严闻倒也没多想,点头道:“我也正饿的厉害,我上楼洗把脸顺便喊她一声。
”
严闻说完便往楼上去,倒也不曾有人阻拦他,虎子看着严闻上了二楼,嘀咕道:“这家伙,这时候去找我姐,不是摆明了找骂吗?指不定得被我姐训成什么样。
”
“小姐,不是那样的人,不会随意迁怒旁人的。
”珊瑚接过虎子的话说道。
虎子脸一僵,立马找补道:“我当然知道我姐不是那种人,我就是......”
“小姐给他开门了。
”虎子的话说到一半,浣颂的声音突然响起,一下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坐在浣远对面的安更是身子一震,手中的糖葫芦串一下掉在了地上,珊瑚见了弯腰将糖葫芦捡了起来搁在一旁,目光有些担忧的看着安。
“老颂,你怎么知道?”虎子不敢置信的说道。
浣颂收回目光,淡定的说道:“我听见小姐的开门声了。
”
浣溯溪的房间内,严闻看着浣溯溪递过去一个信封,说道:“下午在羽织阁,有人和我说有我兄长的消息,便带着我一路离开,他带我在这城中一直绕圈子,最后却只给我留下这个。
”
浣溯溪接过信封打开,里面是一个字条,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
“三日为期,若无消息,速回。
”
浣溯溪识得这笔迹,正是出自王延锡之手,这是王延锡传过来的消息。
“你可知道下午给你消息的人是谁?”浣溯溪看向严闻,随手将纸条扔进桌上的油灯。
“我没看见那人的样貌,他在羽织阁与我搭话,之后人便不见踪影,只是沿途总会留下一下痕迹让我一路跟下去,最后我是在一个巷子深处的发现的这信。
”严闻回忆着白天的场景说道。
这消息竟传递的这般谨慎,想来王延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