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重要的事。
我需要——我需要告诉你一些事情。
这很愚蠢,而且可能是个错误的决定,但如果我不说,我感觉我就要被它吞没杀死了,所以——”
格兰杰好奇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种严肃——是她解决难题时的眼神。
她把披肩围得更紧了。
好吧,他要为她解开这个该死的难题了,就现在。
“我不想维持平衡了。
”德拉科说,“我不想再镇压了。
”
“…平衡?”格兰杰重复道,“镇压?”
“那些——来来回回——不敢做更多——不越雷池一步。
那些把我自己的过失咎于酒。
假装我不关心你——假装我不会为你而去死——虽然,我想这机会已经错过了。
那些否认——压制——心灵的慢慢窒息——所有这些。
”
德拉科花了一会儿时间来让自己镇定。
但一点都没有镇定下来,他继续道:“你——该死得聪明美丽,超越——一切。
实际上,一个人能拥有所有这些特质是很不公平的。
我想成为‘你的傲罗’之外的人。
我想让你,成为比我的目标人物,或治疗师,或任何你的各种各样的——头衔——更多的人。
尽管我们所有的过去,我还是爱——我早已爱上了你。
我发誓,这是最真诚的反抗。
我知道这是错的——不恰当的——违反了所有的协议——所有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我做了一个男人能做的一切来平息它们,但我——失败了。
你让我难以招架。
我无从抵抗。
你在我的防线上找到了裂缝,你把它们撕成巨大的血淋淋的裂口,然后来到了我的心里,像某种黑暗中的曙光。
最糟糕的是,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这样做的。
我知道你并没有要求这样做。
我知道你只是在做你自己,你那愚蠢的、聪明的、善良的自己。
但事实证明——你是——我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