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日报》的记者谈话去了。
纳西莎用手指弯向德拉科,勾了勾,示意他靠近。
“德拉科。
”她好似密谋般悄声说。
她的呼吸里有锐步喜多【3】——雪利酒和柠檬——的味道。
原来,她身上萦绕的不是塞维利亚的热气——他的母亲喝醉了,而且喝得很尽兴。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她会如此的热情奔放。
“怎么?”
“我一直好奇,”纳西莎开口道。
“哦,不。
”
“是的,我们知道格兰杰治疗师是否是单身吗?”
“母亲。
”
“我就是好奇一下。
我一直在思量——可能性。
别这么防备。
你看起来好像刚舔过荨麻似的。
你喜欢她吗?我想你应该喜欢她。
她完全不平庸。
你到现在都还没有告诉我你们是以什么身份一起工作呢。
”
“我真的不能告诉你。
我已经被牢不可破誓言绑住了。
”
“是吗。
唔。
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事。
一定要搞明白她是否单身。
积极主动点,德拉科。
”
“母亲。
”
“我就是建议一下。
被动只会滋生痛苦,亲爱的。
这是我在过往的无数岁月中总结出来的。
别像我一样。
哦——注意你身后——那个孤儿又回来了——注意你的口袋——不,孩子,我不想要香肠——”
纳西莎迷迷糊糊地继续唠叨着,并含糊地答应在她回到塞维利亚时给德拉科用记事簿发一封短讯。
现在轮到德拉科接受《预言家日报》的采访了。
他说了些关于长期护理和“给予”的重要性的官话,同时心里暗暗对他母亲对格兰杰的新迷恋感到震惊。
那个流浪儿幼童继续在四周横冲直撞。
他使劲地拽着隆巴顿的裤子。
德拉科正好在错误的时刻看了过去。
裤子滑了下来,在他面前打开了隆巴顿长长的屁股的壮丽全景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