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脑细胞都分不出来了——我也没有任何额外的精神力可用于其他事情——”
“是的,当然。
我们绝不能给一个——一个已经充满麻烦的情况增加更多的麻烦。
”
“是的。
”格兰杰说,“这么做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困难。
”
“是的。
”
“所以——我们不应该。
”
“我们不应该。
”
格兰杰将脸埋在手中,颓废地呻吟了一声。
“我到底是怎么了…”
“等你想明白了请告诉我。
”德拉科说,“因为我也正饱受同样的——病症——的折磨。
”
“我目前暂定的诊断是无休无止的犯傻。
”格兰杰的呼吸依旧未平复,“好吧。
行。
好的。
这只是个梦,它并没有真的发生。
”
“行吧。
我一生中从未感到过如此清醒,但,行。
”
“你在睡觉,我也在睡觉。
”
“行。
这根本没发生。
”
一声低沉的喵叫传来。
那只该死的猫终于觉得可以回到房子里来了。
它坐在阳台门外,盯着他们。
德拉科想知道它看到了多少。
他和格兰杰互相拉远了距离。
新出现的距离似乎很残酷,很冰冷。
德拉科的阴茎在哭泣——从各种意义上说都是如此。
格兰杰让猫进来了。
她的脸依旧红彤彤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眸色幽深。
她离开了房间,并且没有回头过。
德拉科正要转身离开,然后他就愣住了。
在通常代表着格兰杰的烧焦的蜡烛气味中,一种明确无误的女性性奋的气味。
德拉科径直去亵渎圣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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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关上卧室的门,靠在门上,拉开他的裤拉链,释放出了他滴落着前列腺分泌物的阴茎。
刚才的他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亲密,格兰杰引起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