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么了?”格兰杰问,有些微喘。
“它能降低抑制力?”
“是的。
”
“所以——人们在服用后会吐露心声?”
“某种程度上是的。
它会影响大脑皮层的某些抑制性神经元。
”这种喘息着的、教授式的声音德拉科从未从她嘴里听到过——不过他已经喜欢上它了,“它能消除大脑内通常的过滤器。
大多数人会进入一种感觉良好的抑制解除状态。
”
“所以当我说我想吻你时,你知道那是真心的,而不仅仅是——神志不清。
”
格兰杰越过肩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幽深。
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的眼神变得如此盛满汹涌的波涛了?
她点了点头。
“我想,和酒精的效果类似”德拉科说。
“机制不同,但没错。
”
“我已经喝了三杯火焰威士忌了。
”德拉科说。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要把话题引到什么地方去。
但格兰杰显然知道。
“所以,”格兰杰说,“你还想吻我吗?”
世界停止了转动。
他花了点时间才回答——好像除了一个充满渴望的肯定之外,还会有什么其他答案一般。
他用指尖在她肩膀和脖子相接的地方扫了一下。
“是的,就在这里。
”
“吻吧。
”
世界又恢复了它的旋转。
但太快了,因为他的大脑现在一片模糊。
什么平衡?他这辈子都没听说过这个词。
他把她散开的辫子移开。
他准许了自己用手指从她的脖子边上往下抚摸她的肩膀。
在那里,睡裙带子精致地躺在她的皮肤上。
他的指尖滑过了带子——尽管他真正的冲动是把带子滑到下面,把它从她的肩膀上拉下来。
她的“荧光闪烁”发出的光晃了晃,然后消失了。
他把脸贴近她,感受着她皮肤的温暖,呼吸着她的气息——睡意和刚刚燃烧的蜡烛的香味。
他用嘴轻触到那块地方,那是他看得最多、最渴望的地方。
他感觉到了她在他唇下的颤抖,看到了她无声的喘息在冰冷的窗户上形成又消散。
他吻了一下她的颈部。
在他嘴唇下的,是花园里那晚的记忆——玫瑰花瓣的柔软。
他的另一只手也找到了窗台。
现在她被困在了他的双臂之间,如娇艳欲滴的花朵等待被采摘。
现在她哪儿都去不成了。
倒不是说她想到别的地方去。
她把自己压进了他的身子,头靠在了他的肩膀,屁股——经常想象却从未感受过地——靠在了他的腹股沟上。
他用一只手抵住它,捏了捏,感觉到她因为受惊而往上的一跳。
他再次亲吻了她的颈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