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有点心事重重而已。
”
“那就反思一下你刚才干了什么,然后跟她好好打个招呼,‘心事重重’先生。
”
“滚一边去吧。
”德拉科站起来,大步走到吧台前,“我需要续杯。
”
开场的问候和闲聊结束之后,格兰杰、隆巴顿和佩蒂尔组成了一个小团体,开始谈论——植物。
真是一个激动人心的话题。
潘西坐在隆巴顿的椅子扶手上,以一种深情的方式看着他,用手指缠着她丈夫的头发绕来绕去。
德拉科也想有人能玩玩他的头发,但她的手正被某种对于真菌的热情描述占据着。
他用一只耳朵听着戴维斯问他身边的听众,他们是否看了查德里火炮队星期四惨败给普德米尔联队的比赛?
“别讨论魁地奇。
”潘西在房间对面叫道,“它让我窒息。
”
格兰杰看起来有被逗乐。
“你继续用手抚慰你丈夫罢。
”弗林特粗暴地挥手反驳道,“我们会小声点的。
”
弗林特,总是这么有教养。
潘西笑了笑,开始对隆巴顿的头进行更有力的按摩,而隆巴顿的脸则变得通红。
家养小精灵皮普西端上了开胃菜,并给大家续上了酒水。
弗林特和扎比尼为某件事掰起了手腕(弗林特最终获胜)。
戴维斯分享了一些魔法部的丑闻,包括一个关于神秘事务司的爱情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新消息。
西奥疯狂地与任何未婚的人调情,包括格兰杰、佩蒂尔、弗林特和扎比尼。
(他早就认定德拉科是不可能回应自己的了,但还是对他做了一些偶尔会闹着玩的小表示)。
当谈话出现冷场时,西奥站了起来,敲了敲他的杯子。
“我想号召大家一起举个杯。
”他说,用一个顽皮的笑容吸引了德拉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