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目光投向沙龙外的壁龛,那里的飞路壁炉的火苗正在舞蹈,“她可是说过她会来的。
”
“我不清楚。
”德拉科耸了耸肩。
他们走过去加入了沙发上的其他人。
德拉科和别人仅仅得体的程度的交流,他的注意力一直在飘向飞路。
他很紧张。
他为什么会紧张?
终于,火焰变成了绿色,格兰杰的身影在里面旋转着出现,她站在了炉石上。
“啊!”西奥说,他显然一直也在以同样的注意力关注着火苗,“我们的贵客!”
他一跃而起,把格兰杰迎进沙龙。
她被隆巴顿(拥抱)、帕德玛(更多的拥抱)、潘西(脸颊吻)和扎比尼(紧紧的握手)围住了。
德拉科作为一名冷静自持的家伙——他的心跳当然没有加快——只是在沙发上向她举了举杯。
她给了他一个小小的微笑。
德拉科把目光转回到弗林特身上,但其实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因为——哦不,格兰杰穿着一件黑色的长礼服,后背极低,裙子上面还有一条一直到大腿的开衩,她的头发被梳到一边,露出她脖子上那看起来最美味的部分。
弗林特问了他一个问题,但他的大脑已经停止运转了。
她的头发上别着一朵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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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德拉科说,“对不起——你的声音刚刚被——被冰块盖住了。
我杯子里的冰块。
”
“胡说八道。
”弗林特咧嘴一笑,把头倾向格兰杰,“你分心了。
”
德拉科朝他比了一个“v”然后喝了一口酒。
“可别对我发火。
”弗林特说,“我又不是那个在谈话中变得又聋又蠢还星星眼的家伙。
”
“我?星星眼?胡说八道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