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到底是谁。
一个孩子响应了这个声音。
一个脸色阴郁的治疗师和她的助手辗转在各个病床之间。
有几位病人正好有访客。
他们惊讶地盯着德拉科和他周围异常庞大和嘈杂的人群。
他明白他们在惊讶什么;他感觉得出这个病房平时就是一个安静的、被遗忘的地方。
格兰杰说过想要一架钢琴。
一群人结束了参观,聚集在窗前——这里很容易就成为了最不沉闷的地方。
斯迈思威克用一种恐惧的眼神看着德拉科,等待着他的裁决。
但是,握着钱包的并不是斯迈思威克——而是董事会。
那群留着胡子的人首当其冲受到了德拉科的指责。
他把声音压得很低,但他的问题却直击要害、刺耳尖锐:是不是有什么原因让董事会认为自1903年以来就再不适合向这个病房注入资金?为什么维护和保养的资金没有投向这里?难道它们被转移到了其他地方?也许是在塞内卡酒店参加了太多的董事会午餐聚会和晚宴?董事会没有对医院进行定期访问吗?他们认为这个病房现在的样子是可以接受的吗?为什么看起来他们像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为什么这个病房里只有足够的钱聘请1.5位治疗师,而楼上的咖啡馆却供应着波塞拉纳热巧克力【2】?为什么大战的英勇幸存者只拥有一扇窗户,而且还没有浴缸?为什么,看在梅林的份上,他们就不能给前门重新安上那个该死的“j”?
底下一群人现在以各种姿势站在一起,既谦卑又内疚。
“这就对了。
”德拉科说,“我们可以做得更好的。
”
他转向斯迈思威克。
“我将给你注入大量现金。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
”斯迈思威克说。
“这将是医院从古至今第一次收到如此规模的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