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德拉科的钱的走向,并会据此做出迎合。
终于,他们来到了四楼。
格兰杰并没有夸大长期护理病房的脏乱。
当他大步走进门时,德拉科注意到招牌上的j和t不见了,招牌上布满灰尘地宣称:
肛门
吻痕
病房
【notes:janusthickey是病房原本的名字。
现在变成了anushickey。
】
德拉科沉重地盯着它。
董事会成员们看起来很是不自在。
斯迈思威克带他们参观了病房,在他们前进的过程中穿插了关于病床数量、每个病人的治疗师、平均住院时间等细节,以及其他可能会让格兰杰着迷的事实(倒不是德拉科在想她,因为他正忙着镇压呢)。
这里有30张铁架床,都被破旧的布隔板隔开。
两个陈旧但干净的浴室,配备了马桶和淋浴。
地板是破旧的瓷砖,在人们经过最多的地方有浅浅的凹陷。
只有一扇窗户,在病房的最里面,几株植物在窗下顽强地挣扎着。
整个地板都有一种被遗忘的气味;就像一个储存区,用来存放那些没有进一步用途但又不能完全扔掉的东西。
病人的类型更是杂乱不堪——有些非常老,有些又很年轻。
其中大约一半是战争的受害者,在无法治愈的后遗症中苦苦挣扎。
在看到后者时,甚至德拉科也被一些做善事的想法所触动了:他看到了克里维家的那个男孩(现在是一个无精打采的小个子)、拉文德·布朗(几乎被蹂躏得面目全非)、迈克尔·科纳(在绑带间挣扎)、来自赫奇帕奇的米切尔什么的(用沙哑的声音与墙说着话),以及其他他叫不出名字的人。
其他的床铺周围都拉着窗帘。
一个声音从一张床后面飘了出来,圆润、悲伤而又熟悉,但德拉科不太对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