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的确是个方便的借口。
”
“那就这么定了。
”西奥召唤出另一个酒瓶,把它放在离德拉科远远的地方。
“你不喝吗?还是说过于夸张的来回踱步是你今晚选定的酒水?”
“我不能喝。
”德拉科说,“格——我的治疗师说我两个星期内都不能靠近烈酒了。
我必须等到星期二。
”
“可怜的宝贝。
那我为你喝一杯好了。
跟我说说你的治疗师呢——是格兰杰是吧?显然她为了救你的小命发起了一场相当不赖的科学政变。
”
“确实是。
”德拉科努力使自己看起来面无表情,“她试图向我解释过它,但我连假装听懂了一个字都做不到。
你要是知道,是麻瓜的方法。
我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
“你一定很感激她吧。
”
德拉科审视着西奥,但他似乎只是在无辜地顺着话题往下走。
“当然。
我将向圣芒戈医院捐款以示感谢。
”
“你们还在一起工作吗?”
“是的。
”德拉科说,“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什么都没有。
”西奥说,“我只是听说她很了不起。
”
“行吧。
”
“我应该邀请她参加我的下一次聚会。
”西奥沉思道,“把大家介绍给救了咱家德拉科狗命的女巫。
”
德拉科很确定他现在应该是被钓鱼执法了,便故作不在意地吸了吸鼻子。
“如果你认为一个书呆子治疗师会给我们平日聚会的一伙儿带来新的兴奋的话。
”
“我还真觉得她可以。
想想看——我们可以跳个舞,用格兰杰亲近你的景象来震惊卢埃拉…”
这句话的后半部分德拉科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他的认知功能完全被把格兰杰抱在怀里的甜美想法占领了。
当然了,肯定又是露背礼服。
绿色挺不错的。
或者黑色?她穿上黑色一定能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还有高跟,能让她身高恰好适合——
不。
艹。
“好了。
”德拉科僵硬地打断了西奥,“我先走了。
你已经证明了你的无用了。
”
“我可以帮你采购个别版本的仇恨药水。
但你得知道,它的效果只是暂时的。
”
“正如我所说:毫无用处。
”
“我倒认为她是个幸运的女巫。
”西奥说,坐回他的贵妃椅上,“不管她是谁。
我从来不知道你会对一个女巫产生什么比射得她胸上全部都是更浪漫的想法。
”
“那你呢?”
“我爱过,也失去过。
”西奥悲哀地叹了口气说。
“也射过。
”
“哦,是的。
”
德拉科把他的手指按在眉骨上。
“我需要直接快进到‘失去’的阶段,然后继续我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