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俩真像你说的那样不和,我肯定她很快就会以某种不可饶恕的方式侮辱你,并相当有效地扑灭你胸中燃烧的任何试探性的小火焰。
在这种早期阶段,感情都是很微妙的。
”
“她说我是个投机取巧的、在别人伤口上跳舞的混蛋,而我差点就吻她了。
”
“天。
”
“她眼里冒着怒火;她下一秒就要把我掐死。
这些都让人不可置信地性奋。
”
“哦,天。
”西奥叹了口气,“你已经开始作关于眼睛的赞美诗了。
这很危险了。
”
“是吗?”
“特别危险好吧。
你接下来就会开始尝试写十四行诗了。
然后你有的就不再是猝不及防、短暂的热恋了,而是爱了。
”
德拉科抖掉一身鸡皮疙瘩。
“他妈了个逼,这可不行。
”
西奥非常决绝地放下了他的杯子。
“如果这真的发生了,我拒绝阅读你的诗。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拒绝。
它们简直可怕得足够让人魂飞魄散。
”
“不会有什么该死的诗歌的。
”德拉科说,“我可能不得不用蛮力来解决这个问题了。
当念想出现的时候,直接把它们压下去就好。
”
“压下去。
”
“没错。
”
“我并不觉得这是健康的做法,老伙计。
”西奥说,剥了一颗葡萄,“但我又知道些呢。
”
“你屁都不知道。
这次谈话已经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我要走了。
我想我不需要告诉你这事儿只能你知我知吧。
”
“当然。
”
“我还是应该送你一个遗忘咒,以防万一。
”
“但这样我就不会记得下次面对卢埃拉的诽谤,我该如何为你辩护了。
”
“嘁。
”德拉科说着径直走出了沙龙。
“代我向赫敏问好。
”西奥喊道,声音里有一种心知肚明的窃笑。
“去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