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之间,用它的黄眼睛观察着德拉科。
德拉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它从未被如此可耻地使用过。
“我忘了要忘记烧水这件事了。
”格兰杰说着将茶倒在了两个热气腾腾的杯子里,“那你呢——你高兴吗?我知道保护任务并不是一个让我们两个人都满意的结果。
我相当惊讶你决定留下。
”
德拉科将把牛奶搅进他的茶里,这让他有时间想出一个漂亮而不带感情色彩的回应。
“我不会把我的家族戒指传给另一个傲罗的——而这是保持你安全能使用的干扰最小的方法。
”
“哦——是的。
这很让人理解。
”
“还有…我觉得我还是希望将这件事做到底。
”德拉科说,“考虑到我已经干了这么久了。
”
“一个完成主义者。
”
“偶尔吧。
”
“到结束可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格兰杰透过茶杯观察着他,神情里藏着一种焦虑。
“至少还有六个月,如果一切顺利的话。
”
德拉科耸了耸肩。
“现在已经七月了,再来六个月又有什么关系?”
“真的已经有半年了吗?”
“是的,我是在一月份接受任务的。
”
格兰杰用手撑着下巴。
她看起来若有所思。
“整整六个月。
时间都去哪儿了?而且我们期间只试图杀死对方两三次。
我们做得还真不赖。
”
“你最近的尝试是迄今为止最成功的一次。
”德拉科用手势示意着自己的脖子说。
“如果那是我故意而为,我向你保证,你现在绝对已经坟头长草了。
”格兰杰说。
“你是怎么治好的?母亲说你做了麻瓜的什么东西。
”
格兰杰注视着他,似乎在决定她的解释需要多通俗易懂才行。
“嗯。
你一提到英国土地上有一只囊毒豹,我就觉得做一下研究会很有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