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最后只得表示说自己该离开了,因为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格兰杰的眼神四处扫视,就是不愿意看向德拉科:“哦,好。
”
都对这一场成熟激烈的争吵的结果感到满意,他们在两人之间来开了更大的距离,格兰杰似乎是准备关门了。
但花园里的某个地方传来了一声长而久久回荡的猫叫。
阴影中,一个橙色的圆点向他们走来。
猫在德拉科的脚边停了下来,然后,带着像在给他送一份大礼一样的神情,盘过他的靴子,把他的裤脚变成了橙色。
德拉科对此的惊愕程度几乎不亚于那“一瞬”。
他几乎是手足无措了。
然而,当他弯下腰去抚摸这只猫时,它朝他嘶叫了一声,然后逃回了黑暗的花园中。
“只能由他做主,他准你什么时候摸,什么时候才能摸。
”
“难伺候的小祖宗。
”
“他是的。
”
格兰杰开始研究起了门柱上的一点剥落的油漆。
德拉科则将注意力放在了紫藤花上。
格兰杰咬了咬嘴唇。
“我真的破坏了你的监视行动吗?”
“是的,麦克拉根昨晚真的和你在一起吗?”
“是的。
”
接着两人各自嘀咕了几句,对于耳朵灵敏的听众来说,他们或许是在道歉,语言主要由嘟囔和清嗓子组成。
他们的怒火现在让位于不同程度的羞愧,但德拉科显然比格兰杰更善于隐藏这种情绪。
“他的四肢真的都断了吗?”德拉科问。
“是的。
而且还有脑震荡。
”
“啊。
可怜的家伙。
”
“但是,血腥体育运动?”格兰杰问道,声音染上了一层乐善好施者独有的焦虑。
“囊毒豹【3】。
”德拉科点了点头,“塔夫林还靠这个发了份大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