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瓜的衣服。
“可你还是不太能见人的样子。
”德拉科观察着她的短裤和低胸上衣(但竟然依旧是长袖)说道。
“上帝。
这是在这种能把人他妈烤熟的天气里,再正常不过的穿搭。
是所有巫师实际上都暗地里是保守的修女,还是只有你?”
德拉科认为这可以算是对他男子气概的攻击,并认真考虑着要如何让格兰杰知道自己有多不像修女。
可惜他暂时想不出有什么方式可以充满男子气概地、阳刚地口头证明这一点。
“你改变了对帮这个忙的看法了吗?”格兰杰边问边退开让德拉科进门。
德拉科在他平时坐的那把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并摆出一副宽宏大量的姿态:“我已决定,至少还是听你把话说完。
”
“那我还真是要谢谢您对我的施舍了。
”
德拉科以国王的方式向她打了一个手势,让她继续。
还有你们要知道,他在将目光专注在格兰杰的面容这一点上毫无困难,她的低领口完全没有让他分心。
“我找到你帮忙完全只是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道德败坏、不知道德底线为何物的家伙。
”格兰杰开口道,“我将要麻烦你的事我绝不会拿去问其他傲罗。
”
“很有力的开场白。
”德拉科说,“我有点受宠若惊了。
请继续。
”
“你对偷窃这一行为是什么想法?”
“我允了。
”德拉科说。
“你都不知道我们要偷什么。
”
“我们要偷什么?”
“如果它是——当然,假设它是——一个具有重要宗教意义的珍贵文物呢?”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你夏至那天有什么安排吗?”格兰杰问。
“和一个出奇顽皮的治疗师一起偷盗宗教文物。
”德拉科说,“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