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其中是否含有来自绿井的样本,或贝坦节收集的灰烬,又或她在奥斯塔拉收获的神秘物质,但他被格兰杰从办公室探出的头打断了。
“你在那里什么都不会找到的。
”格兰杰说,将四处窥探的德拉科抓了个正着。
“看来我需要学习如何使用‘电脑’了。
”德拉科用手摩挲着下巴说道。
“这确实会有点用。
”
“那就教教我。
”德拉科说。
他本以为格兰杰听到这话会表现出跃跃欲试的样子,然而她却说:“不行。
”
“不行?”
“出于战略考虑,我宁愿你在这方面无用武之地。
”
“几天不见,倒是变小气了。
”
“嗯哼。
”格兰杰说,“对了,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
“不·行。
”德拉科说。
“好吧。
”格兰杰说,“那就这么办吧。
”
她又将脑袋缩回办公室并重新关上了门。
“什么就这么办吧?”德拉科冲着紧闭的房门问道。
“什么都没有。
”
“告诉我。
”
“不行。
”
“是和将要到来的夏至有关吗?利塔节【2】?”
“走开——你说过你不想帮忙的。
”
“我要开门进来了。
”德拉科说。
“别。
我现在不能见人。
”
“骗子。
”
“真的。
我在换衣服。
”格兰杰的声音透过门传来,有些闷闷的。
德拉科顿住了。
“有点太巧了,不是吗?”
“就给我他妈的一分钟。
”
德拉科勉为其难地给了她“他妈的一分钟”。
格兰杰又拉开了门,伴随着她的是降温咒*带来的冷风和一缕(竟有些诱人的)防腐剂和汗水夹杂的味道。
她的头发在头顶上梳成了一个凌乱的发髻。
她脱下了治疗师长袍,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