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
“…贡纳?你是怎么——”
德拉科向她挥了挥她的日程表。
“我对你的日程安排已经达到了一种可以算是不幸的熟悉程度,而他是过去两个星期以来唯一的新元素。
”
“我是在——上个周四?——认识他的。
他是丹麦一家制药公司的负责人。
他们正在开发一种新的药物输送系统:纳米颗粒。
它潜在的临床应用对我的领域来说非常有意义。
”
“所以他是一名麻瓜?”
“是的。
”
德拉科的指尖不耐烦地敲打着格兰杰的桌子。
这并没有什么帮助。
“而另一方面,你也一直是谨言慎行的典范。
”
“是的。
连保护我的傲罗都什么也不知道。
”
“哦,这点我可再清楚不过了,就像我也很清楚他对此的沮丧一样。
”德拉科的手指用力地敲打着桌子。
“这只让我更难以摸清楚我到底在保护你免受谁的伤害。
”
“谁都不是。
因为没人知道。
”
“但是,今天有人摸到了你家。
”
“话虽如此,但是你自己也说了,这也可能只是一名四处徘徊的民宅闯入者。
”即使在她重复这一推测的时候,格兰杰也显得很怀疑。
“但为什么单单挑中了你的小屋?”
“我不知道。
”
“我可不相信机缘巧合,特别是当你也牵扯其中的时候。
”
“我也不信。
”格兰杰看起来和德拉科一样对整个事件感到困扰。
她的一条腿开始在桌子下面抖来抖去——她烦恼的时候经常这么做。
再一次地,德拉科想到了一只猫咪在不耐烦地摆动自己的尾巴。
“如果有人泄露了什么,而且还有人闻风而动,那现在的情况就与一月我们采取预防措施时大相径庭了。
我们暂且把这称为一次性事件,但如若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格兰杰,我就得知道你的目的了。
如果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