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使用这个头衔称呼她时,格兰杰明显僵住了。
“呃,请别这么做。
”
“别怎么做,教授?”
“这真的会引起极度不适。
”格兰杰说。
“我到还挺喜欢的呢。
”德拉科贱贱地笑道。
这位“教授”阴沉地瞪了他一眼。
“您看起来很生气。
您要罚我留校观察吗?”德拉科问,嘴角控制不住地越飞越高。
“这是大学——我们没有留校观察这一说。
我们可以跳过这个话题了吗?你要问什么?”
德拉科特意记下了这样会使格兰杰不适,以便下次他想要逗弄她的时候使用。
或许他会以作业的形式发送他的下一个记事簿消息,然后让她来给他打分。
但是现在,正事要紧。
“目前最乐观的情况就是这是一个想要快速赚大钱的巫师窃贼的一次性访问,只不过他被你的防御结界劝退了。
但我们还是应当把这当作一个可能怀有敌意的人的第一次踩点。
最近你有没有给任何人任何暗示,说你有了一个大发现?”
“没有。
”格兰杰说着,挺直肩膀并看起来相当防备,“自从沙克尔异常的反应之后,我就守口如瓶了。
这个项目完全是自筹资金,因此一直处于雷达范围之外——等等,你不知道‘雷达’是什么——一直很低调。
我没有向任何朋友或同事提及哪怕一点有关的信息。
我还有几个别的正在进行的研究项目——它们足以解释我拥挤的日程安排。
”
“但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在今天?”
“我不知道。
”格兰杰说,“这不是你的工作吗?”
“这就是我正在做的事情,教授。
”因为这句话,德拉科获得了一个怒瞪,“这次事件发生在仅仅20分钟之前,所以如果你能给我点时间,而不是打断——”
格兰杰怒发冲冠:“你还有脸说打断。
”
“谁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