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她叹了口气。
“但是——我勉强接受它。
也许我们可以让你看起来像一个时髦的年轻教授,而不是一个迷路的银行家...”
她走近并做了自己的修改:摘掉了他的领带,把他的鞋子变成了麻瓜运动鞋。
之后她伸手解开了他衬衫最顶端的纽扣。
(让格兰杰这么做给了他一种奇怪的感觉。
德拉科把这感觉收起来放到一旁,以便以后能进一步分析。
)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格兰杰说,尽管她看起来并不十分信服。
“如果我们在评判对方的外表,那我要说你现在十分需要一个scourgify(清理一新)。
”德拉科说。
格兰杰把她的车窗变形成了一面镜子。
“哦,天哪。
”当从镜子中看见自己身上的泥土有多厚时,她惊呼道。
她迅速处理了身上杂乱的树叶和泥土,然后给了德拉科一个奇怪的眼神。
“怎么?”德拉科问。
“没什么。
”格兰杰说。
“告诉我。
”德拉科说。
“不。
”
“说。
”
“我只是——我本以为你会因为我身上的泥巴而开些玩笑的。
”格兰杰说。
德拉科定在了原地。
“这样的日子早就过去了。
”
格兰杰理了理她的帽子然后耸了耸肩。
德拉科皱起了眉头。
现在不是进行这场谈话的时候,但总有一天她会知道他是如何,亲眼,看见这些可怕的态度的恐怖之处,以及它们是如何在夜深人静时依然在他的脑子里反复上演,还有他是多么希望自己可以收回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已经不再是那样的人了。
”德拉科说。
看到他如此郑重其事,格兰杰也变得严肃了起来:“好吧。
我不应当提起它的。
”
“我不应当坚持让你说的。
”德拉科承认道。
“那也是。
”格兰杰挥了一下她的魔杖,刚才的镜子又变回了车窗。
她动作干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