毡子触感厚实,真躺上去还是有点硌人。
她瞪着打翻的肉块,觉得自己也是死肉,无知无觉,狼狈地落地。
她想起第一次的光景,那时她是药,救他饥渴的药,他扑上来啃咬,去纾解病态的狂热情欲。
这次她是一块肉,去治他的馋痨。
今晚他是冷的,像一把冰凉的刀,把她切得七零八落。
他异常急切,一上来就切入正题,冰冷的手从上游走到下面,分开她,极冷之后是极热,填进去滚烫的欲望,她吃不消,也不舒服。
迸发后,他把她从一地碎布里一手捞出来,放在大床上。
朱嬴看清他另一只手上缠着绳子,瞬间暴起,撞开他,逃下床。
丹砂震惊于她敢光溜溜跑掉,他身上还挂着一件丝袍,但是下身赤裸,已极不体面,他完全想象不到朱嬴怎么有胆量裸身乱跑。
不过他的确高估了她的本事,朱嬴下地就觉得不对劲,毕竟她没练过裸奔,别扭得紧,身下淅淅沥沥的,丹砂射进去的流了一些出来,和尿到一半不擦屁股跑出茅厕相比,现在不光丢脸而且下流。
她跑得歪歪扭扭,四肢不协调,终究被他赶上,他伸手扯住她的发辫,逼迫她刹住。
朱嬴满脸通红,骂他蛮子他也听不懂,于是又咬又挠。
丹砂将她掼到床上,压住她的双手,用绳子去绑手腕,他没试过绑人,她又拼命挣扎,不可能老实配合,两个人弄得大汗淋漓,他看一时半刻僵持,顺手推舟且做着,一手摁住她的手腕,一手岔开她的腿,破门而入。
朱嬴和白鱼入舟一样,除了翻白眼,也没办法了,他把所有出口都堵得紧紧的。
丹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绑住她的手腕,捂住她的眼睛继续律动。
朱嬴全身又酸又痛,她近日奔波,回来勉强保存一半体力,眼下十不存一,只好听天由命。
他的长发扫在她的肌肤上,她幻想是狮子浓密的鬃毛,狮子喘着粗气,口水滴滴答答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迦陵语哥哥这种恋爱脑治好了也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