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我大宋的法度,缘何不能实行?”
宋仁宗已经站了起来,俯视群臣:
“朕自登基起,仰仗各位臣工的辅佐,才有我大宋如今的国泰民安。
而如今朕想实行新政,摒除弊政,不过是稍稍改了些法度,各位为何就处处阻挠,甚至还演出如此闹剧?
各位,你们到底是为了我大宋,为了黎民百姓,还是为了你们自己的高官厚禄,为了你们世世代代的荣华富贵?”
宋仁宗此话说的无比直白,在场反对新政的大臣们一个个不吱声了,或者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凡是见过天卷的,必然得知,我大宋日后会是怎样一番惨状。
初起朕也不信,但是这些日子,朕想了又想。
若是我朝弊政真如此延宕下去,未来恐我大宋真会是如此惨淡收场。
”
“官家!”夏太尉一见不好,咬了咬牙,再次说道,“就算那天卷所言是真,可那也是百年之后将要发生之事。
可我朝若是放纵谋逆不管,岂不是顷刻便有覆灭之灾。
”
“大胆!”就在这时,却听宋仁宗厉喝道,“夏竦,您说的覆灭之灾,是我大宋的覆灭,还是尸位素餐,陷害忠良者的覆灭。
你这是将我大宋国运置于何地?你好大胆!”
夏竦吓了一跳,从他入朝为官,还未见仁宗在朝堂上发如此大的脾气,立即跪下道:“官家,我大宋国运昌隆,臣只是一时气急,妄言了!”
夏竦及时认错,让宋仁宗的脸色稍缓了下,但是随即,他又看向群臣,冷道:“你等是否也有此想法?”
“臣不敢!”呼啦啦跪下一大片大臣,一起向仁宗请罪。
不过请罪之后,却有一名跪在最前面的台官抬头道:“官家,夏大人只是一时着急,才会妄言。
他也是为我大宋担心。
祖宗律法不可废,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