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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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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太小了,我睡沙发去,沙发打开也是一张床。

    ”季容夕关门前扫视一圈卧室,还好,那些不该有的东西都藏好了。

     季容夕平躺在沙发床。

     伴随耳边传来雨打窗子的沙沙声。

     三年了。

     离那时已过去三年,他不再是那个见到陆洲就手足无措的少年了。

     季容夕清晰地记得那是12月的第一个周六,天空将雪未雪,乌云将天空压得低了很多。

    19岁的他拎着单肩书包,到达陆家别墅,心情像天气一样阴郁。

     敲门前,他的手机响了「容夕,你在哪儿?」「我过一会儿去医院。

    」「你呀,这种时候还胡逛,你知不知道这可能是……」「我知道。

    」爸爸在重病室,可能是最后一面,自己却在这里,季容夕的鼻子一酸,拼命忍住。

     别墅很大很漂亮,只住了陆洲和管家两个人。

    在管家包含深意的注视下,季容夕倍感耻辱,连脚趾都是耻辱。

     许秘书把他迎进门:“陆先生在那个房间里等你。

    ” 季容夕低头:“嗯。

    ” 他才走到那房间门口,又听到一句许秘书笑眯眯地提醒:“你不会是背着书包进房间吧?” 季容夕将书包放在大沙发上,敲了两下,听见「进来」,推门进去,只见一名男子立在星光飘窗前,一身白睡袍,背影修长。

    灯光昏惨惨,暗示着待会儿要做的事,季容夕更压抑了。

     男子叫陆洲,是季容夕要睡的人。

     或者是要睡季容夕的人。

     犹记得第一次见他是开学典礼上,陆洲以荣誉嘉宾的名义坐在领导席上,西装革履,梳着老气的背头发型,全程无笑,跟日光下的冰棱一样。

    当许秘书问他愿不愿陪睡时,季容夕看着照片,犹豫了好几分钟才无声地点头。

    季容夕急需要钱,陆洲能给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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