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那就是执法过于严苛,树敌众多。
这对魏徽来说,反倒是个好事。
郭汤不结党营私,永远为其他官员所孤立,才能一辈子忠心为他办事。
等他替他将那人处理了,职位空出来,魏徽会提拔自己的幕僚补上。
正说话间,忽听外头吵闹。
“小公子,奴家在这儿,快来追我呀~~~”
“美人儿,别跑那么快,等等我!”
魏徽眉头皱起,颇有点问责的意思:“怎么如此喧哗?”
他特意挑白天来醉花阴,就是不想撞见这等靡靡场景。
红娘忙不迭解释:“今日下午忽然来了一帮面红齿白的公子哥儿。
”
她咳了咳,“丞相见谅,晚间来醉花阴的,多是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男人,这不,这堆锦绣俏郎君一来,就把姐妹们给迷住了,连觉也不睡了,非要起来接客。
”
“我明明吩咐她们在花厅玩就行了,怎料给跑到后堂来了。
”
“我这就出去赶走她们。
”
“九郎,你个骗子!不准你和她们玩!你明明说过对她们不感兴趣的!”
“薛小姐,你慢点跑,我要喘不过气。
救命救命。
”
“哈哈哈,李不言,你好狼狈,像条癞皮狗一样。
”
红娘正要出去,魏徽喊住她,“等等。
”
“怎么了?丞相还有什么吩咐?”
因着李观棋的缘故,魏徽对李不言这个废材纨绔还算有点印象,没想到他胆子包天,竟敢和同学逃课来醉花阴玩,简直视校规如无物!
岂有此理!
他是看在李观棋的面上,才放李不言进去读书的,结果他半点不珍惜。
还有,国子监的守卫未免太松懈了!
学生聚众逃课,竟无人察觉!?
若是有歹徒闯入国子监,学生们焉有活路?
国子监是他一手策办的,自然容不得这般乌烟瘴气。
他起身,将茶盏重重搁置在桌上,冷冷道:“本相亲自去。
”
红娘弯腰俯首,替他开门后,恭敬地跟在他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