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阴?”
薛琼琼性子单纯,受不得激,当即道:“笑话,本小姐怎么可能会输给一群烟花女子!”
孙星衍再接再厉:“那你敢不敢让九郎去?”
薛琼琼只好道:“去就去,谁怕谁!?”
“好!”
宣本珍一拍桌,“我们现在就出发。
”
李不言提议:“我们要不要带上燕叁郎?”
燕叁郎是燕京世子,身份贵重,若是有他在,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个人给他们兜底。
孙星衍撇嘴:“切,以燕叁郎的秉性,怎么可能陪我们胡闹?你信不信你将此事告知他,下一瞬我们连国子监的大门都出不去。
”
“想想也是。
”
李不言点头,感慨道:“那厮确实不比常人。
”
他们商量好,带了钱袋子浩浩荡荡出了门。
门房笑问他们去哪。
宣本珍编谎:“我们去踏青采花。
”
醉花阴,雅间。
魏徽正在听鸨母红娘汇报近日搜罗到的情报。
这世上,男人贪花,几杯黄酒下肚,难免夸夸其谈,搂着娇柔美人,信口就开河。
床底间,陪酒中,就是打探消息的最好时机。
魏徽私下经营这间花楼,砸重金将其扶成洛阳城第一名楼,自然是为了更方便掌控朝中官员情况。
他最近在查一桩贪污受贿案,被他盯上的那个倒霉蛋无甚出奇之处,唯有一点,他是永乐年间已故老皇帝任职的官员,不依附于他,那便消亡。
红娘道:“那人行事谨慎,故作清廉,素有青天老爷的称号,恐怕证据不好抓,甚至见小皇帝励精图治,他隐约还有向小皇帝投诚的苗头。
”
现在朝中分叁派,一方归属魏徽,一方拥护小皇帝,不过势弱,还有保持中立的望族,比如燕京殿下。
那厮恐怕巴不得魏徽与小皇帝互斗,他才有逍遥日子过。
魏徽道:“这倒无妨。
此事本相自会派郭廷尉去查。
”
郭汤是把锋利的好刀,善用法,以严厉着称,审理过许多重大案件,但也有个致命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