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谁是皇后,谁就是皇后。” 她的身影像一道幽冷的月影,在楼台上拖的很长,仿佛带着轻薄,轻蔑的,发霉的病菌。唇角轻微上扬。 “你见到我最好尊敬些,”良寂说完就转身离开。 邓青玉怔怔的看着那道背影,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幽冷的风吹的人身上冰凉,这个女人带来的恶意似乎远不止于此。 “父皇,我来看您了。”昏暗空旷的大殿内,蜡烛静静的燃烧着,地上扔了许多杂物,慢慢蹲下身拾起一本摊开奏章。 “您怎么了?”视线在他身上徘徊,缓慢走到他身后,将奏折放在案上。 柔软的手指按上他的太阳穴,轻轻揉搓着,疲惫似乎在某一刻消散了不少。燕宏邈闭着眼睛,静静的享受着,忽然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 他睁开眼,一下把良寂抱了起来,让她坐到
爱发电搬过来的,那边写的涩涩不让发了,文风比较混乱,多是短篇,非常苏。洪水,干旱,地震,海啸……沙漠。一场灾难一样的美丽。对那个女人的渴望,已无可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