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上了他的女儿,这种疯狂像毒药一样腐蚀着他的理智,尽管他确实在努力抗拒。
“我叫谁是皇后,谁就是皇后。
”
她的身影像一道幽冷的月影,在楼台上拖的很长,仿佛带着轻薄,轻蔑的,发霉的病菌。
唇角轻微上扬。
“你见到我最好尊敬些,”良寂说完就转身离开。
邓青玉怔怔的看着那道背影,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幽冷的风吹的人身上冰凉,这个女人带来的恶意似乎远不止于此。
“父皇,我来看您了。
”昏暗空旷的大殿内,蜡烛静静的燃烧着,地上扔了许多杂物,慢慢蹲下身拾起一本摊开奏章。
“您怎么了?”视线在他身上徘徊,缓慢走到他身后,将奏折放在案上。
柔软的手指按上他的太阳穴,轻轻揉搓着,疲惫似乎在某一刻消散了不少。
燕宏邈闭着眼睛,静静的享受着,忽然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
他睁开眼,一下把良寂抱了起来,让她坐到桌上。
“啊呀,”良寂瞪大眼睛,圈住他的脖颈。
他静谧的呼吸逐渐急促。
“父亲,爱我吧。
”良寂的笑容是不怀好意的,微微瞥下眼睛,像是有一种流转的月光。
第二天明媚的日光穿进窗子,从她裸下的脚尖缓慢向上,敞开的双臂垂到桌下,撕烂的衣服松垮垮套在身上。
入宫朝觐的大臣跪在地上,拜了叁拜,视线慢慢向上扬起。
他们目光先是看到垂下的脚尖,破损的裙摆中飘荡的双腿,垂到桌下的手臂悠悠扬扬。
这些大臣怔了怔,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