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等人诬告浏国公,着即仗廷二十。
”
……
贺俊之的话音才落,林瑄用手蒙着他的眼睛便要把人拉走:“走吧,太血腥了。
”
贾岚:“他一贯这样的,不论谁到了他手上都拉出来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刑,有人受不了这种侮辱,哪怕只犯了小错回去也自尽了。
”
“呸,酷吏。
”李颐愤愤地说道:“老师怎么会养出这种儿子。
”
“市面上还出了一本他发明的酷刑合集呢,”林瑄放开沈持说道:“光看着就吓得人尿裤子呢。
”
什么“驴驹拔撅”“仙人献果”“瓮中焦香”……让人看着就毛骨悚然。
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贾岚:“你当姓贺的是什么好人呢。
”
“此人当年为了与贺氏划清界限,”他说道:“发誓终身不娶,还动手把自个儿……,誓要让他贺家的血脉断了。
”
当年贺俊之是抚州知府贺世仪儿子的事情被揭开后,他不为贺家喊冤,反在朝堂上痛陈贺家的罪,说虽诛其九族亦不能弥补当年河道决堤四十万人丧命之罪,说完他以身上流着贺氏的血为奇耻大辱,就要一头撞死在朝柱上谢罪。
皇帝萧敏说道:“朕早知你是贺家子,朕和太傅都不在意,爱卿又何必在意几句风言风语。
”
要是在意,就不会让他考功名做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