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新科举子,在一处执了礼,相互道贺之后天色见晚,纷纷说道:“不如回客栈试穿新衣,明日鹿鸣宴再叙吧。
”
该回去准备明日鹿鸣宴之事了。
沈持悄悄跟赵蟾桂说道:“你去外头寻一寻,有没有特色饭菜来,买一份回客栈。
”他晌午那顿饭没来得及吃,这大半天有大惊有大喜忘了食欲,此时情绪回落才觉出饥肠辘辘。
天色蒙蒙黑时分,二人用过饭晌午饭跟晚饭一并吃了,沈持漱口净手:“我试试新衣裳。
”
赵蟾桂给他拿过来:“嚯这质地真软和。
”这鞋面的阵脚真齐整,这包边……一套下来得花二两银子吧。
似乎又懂了他爹赵秀才为什么不管不顾地考了三十来年的乡试。
他心思回转间,沈持已经穿好襕衫,前后看了看:“怎样?”
屋里没有后世那种清晰的穿衣镜,只有一面模糊的铜镜照不到全身。
“老爷好风姿。
”赵蟾桂说道。
沈持:“……”这孩子如今好像只会对他说恭维的话了。
一夜无话。
次日没有起的太早,吃过早点已是半晌,又同汪、黄两位同年说笑一回,到晌午过后才往省府衙去赴鹿鸣宴。
其实鹿鸣宴吃的是哺食,晚饭,因宴前礼节繁琐,是以要提前一个时辰到那里才行。
省府衙处处挂满红绫,一派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