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放榜时杏花春雨,故而又叫“杏榜”。
一幅字换来一句吉言,也算值了,沈持笑道:“承掌柜吉言。
”
同年之间说了会儿话,沈持回房更衣,而后出来说道:“我还未去贡院看榜,出去一趟。
”
“我们随你一道去,早上没有来得及看今科的解元、亚元的墨卷,”汪季行笑道:“这会儿过去看看,我看看我哪里写的不如你。
”
今日随同桂榜一起张贴出来的还有解元、亚元们的墨卷文章,不过考中的忙着报喜、贺喜,落榜的悲痛欲绝,无暇看什么魁首文章,或许明日,许多举子们会重返桂榜,细细揣摩状那几份墨卷文章,之后落榜落得甘心一点儿。
于是三人一道去贡院。
站在今科桂榜下面,落日的余晖一抹打在他的名字上,发出柔和的光芒。
沈持仰头眯着眼,一字一字细细看过去,喜疯的感觉又来了一遍。
“沈兄,你的文章我已拜读,是当之无愧的解元佳作。
”黄彦霖读完桂榜贴着墨卷文章,说道:“我的确写的不如你。
”
差出不少呢。
汪季行随后也开了口:“你的文章胜我一筹。
”两篇文章好比两颗稀有的珍珠,各自看时分不出高下,然而放在一处对比,一颗的光泽明显盖过了另一颗,便瞧出较好的那颗来了。
沈持说了几句自谦的话。
又来了几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