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青瓦书院的夫子们,他们对学生常常鼓励,让人时刻如沐春风。
但等你觉得自己不适合写文章,干脆不要念这书的时候,下一瞬,突然醍醐灌顶,悟出来了,知道自己的缺陷在哪里了。
不知不觉中,做八股文一日比一日娴熟。
但这种绷到极限又松弛下来像坐过山车一般的心情起伏难免让人紧张、焦虑,不安,连日子也过得漫长。
好在几天之后,江载雪几个病好了,几人能一块儿去上课,有人作伴,心理上似乎轻松许多。
第40章这是一种语言的艺术。
八月尾声,残云收尽夏暑,秋雨带来凉风。
沈持在贡院听讲已月余,瘦了一圈,长高一截,拿出带来的秋装换上,裤腿竟短了,要露出脚脖子来。
正等着放假那日出去找裁缝铺子做身衣裳,江家的仆人来探望江载雪,顺带捎来了沈家给沈持的包袱,里面放着两套衣裳,还有一双鞋袜,三块手帕,全是簇新的,但阵脚却不算极工整,不像他娘朱氏的活儿。
倒像是刚学了两三年针线的堂妹沈莹做的。
当朝百姓家里的女子拿针线早,五六岁开始跟着娘亲缝缝补补,十来岁会做衣裳鞋袜,是为女红。
有不让在家吃闲饭的意思。
“沈小郎君,”江家的仆人交给他的时候说道:“沈捕头让我给你带个话儿,说你那两个妹子也都上学去了。
”
沈莹和沈知朵去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