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扯上不同寻常的关系,但我需要回去取一个匣子。
”
陆听澜闭了闭眼,慢慢在一旁坐下:“善善知道已经故去的皇后娘娘吗?”
姜令檀不解看向她。
陆听澜抿了一下嘴角,自顾自道:“娘娘是辅国公嫡女,在入宫前曾与柱国公府嫡次子齐凌州订下婚事,只是后来齐家那位素有将才之称的少年郎君,死在了南燕与漠北的战役上。
”
“不久之后,齐家姑娘入宫为后,柱国公恶疾身亡,齐家覆灭。
”
“这些善善恐怕从来不知道吧?”陆听澜问。
姜令檀震惊许久才回过神:“我……我从未听阿娘提过。
”
陆听澜笑了一下:“我也是在雍州的时候听母亲和父亲谈话时说的,当年我年岁同样小,他们夫妻之间的体己话并没有瞒着我,无意中听了,听了就记下了。
”
陆听澜没说的是,之所以不能忘记,是因为那夜之后,雍州破城,在援兵来临之前,父亲和母亲为了守城已经殉国。
所以那夜里的事,她每一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
当年的名动南燕的玉京四美。
以司家长女为首,齐氏幺女,加上她阿娘和昭容长公主的女儿,结果没有一个能活到现在。
“以善善的聪慧,你想必也能猜到柱国公府为何会因为一封子虚乌有的信件,落了叛国的罪名?”
姜令檀不蠢,陆听澜都把话说得这样明白了,她转念一想就猜到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