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求的恩泽,孤也一同收回。
”谢危唇畔浮出一丝冷笑。
“这!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姜令檀闻言陡然仰起脑袋,再也维系不住面上的沉静,声音焦急。
“怎么不算?”谢珩将她往怀里揽了揽,声音低似呢喃。
姜令檀顿时被他堵得哑口无言,男人浓墨一样的瞳孔凝着些许锐利的审视。
她不敢明着反抗他,也不敢去触碰他的底线。
加上隐隐觉得自己势必要好好回答这个问题,不然定会被他教训得很惨,可真要出一个具体的原因,绞尽脑汁去想,也很难说出一个理所当然来。
只得讪讪一笑,毫无底气吹捧道:“殿下居心仁爱,待人宽容,帮忙对您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举手之劳的小事。
”
“嗯?”谢珩看着她,静候以待下文。
“像您这样菩萨心肠,心怀慈悲的君子,如今更是少见,就如您当初救下臣女,便知您宽厚仁爱,更是……更是……”最后一句话她实在说不出口,要是之前还好,毕竟她曾经也是这样认为的,可现在……
谢珩勾唇笑了,嗓音低低问:“更是什么呢?”
“呜……更是……”姜令檀在心底哀嚎一声,只能老老实实继续吹捧,“您更是重规矩礼教的端方君子,仁者爱人,更爱苍生。
”
“殿下,行行好。
”
“求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