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罚就不罚吧。
”
“总归镇北侯府你不许去常住,陆听澜再怎么说也是嫁了人的,你与她一起哪有孤在的东阁安全。
”
姜令檀只觉得后颈肌肤被他视线瞧得发烫,缩在大氅下手脚都是软的,这样一丝不苟同她讲理的太子殿下,反倒让她觉得十分危险。
“那平日我能出东阁吗?”姜令檀小声呢喃问。
谢珩望着她,目光毫不避讳:“孤何时说过不许你出东阁了?”
“平日赏花、宴会,或者是哪里有热闹你都尽管去瞧,只有一个要求,但凡出去必须带上丫鬟,还有东阁里面的侍卫一同。
”
姜令檀这才轻轻舒了口气,从大氅下面探出头来,胆子也渐大:“那能在外头留宿么?”
她到底还是不死心,在暗戳戳试探他的底线。
谢珩狭长凤眸微眯,眼底幽色深深一凝:“那善善准备如何报答我?”
姜令檀怔了怔,她现在别说是银子,连身上盖着的大氅都是他的,她有什么能报答太子,什么都没有。
谢珩眼底滑过隐晦不明的神色,哄骗似地问:“好好想想,孤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
”姜令檀眨了眨眼睫,目光往一旁避开。
“那就好好想。
”
“什么时候想到,就什么时候告诉孤。
”
“你若是想不出来,就连带着上回你给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