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
她不敢转头看他,混乱之下,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嗯。
”谢珩搁了笔,掌心顺着她轻软如同绸缎的手背,掠至纤细秀白的手腕,慢慢握紧。
“孤幼年听闻,齐居正有一女,千娇百宠养在闺中,后因齐氏之罪,她被判入云韶府不久,就在玉京失了踪迹。
”
“若能寻得齐家女,想必是能找出自齐居正病故后,消失不见的私章。
”
她阿娘带走了私章?
姜令檀不禁想到被她装在荷包里的红鱼印章,脑海里‘轰隆’一声巨响,顿时视线一黑,失了力气朝后跌去。
男人有力的臂膀重重箍住她的腰,滚烫胸膛抵在身后,犹似密不透风的牢笼。
“殿下,我……”姜令檀叫了一声,恍恍睁开眼。
她不敢朝后看他的神情,但能清晰感受到他的鼻息肆无忌惮落在她毫无遮挡的后颈上,灼得她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
“善善要说什么?”谢珩目光垂落,唇角慢慢勾了起来。
“齐家那印章……”姜令檀仰起脸,即将宣之于口的话,在喉咙里一哽,又被她硬生生忍了回去。
她不能说,就算太子殿下有要帮齐氏洗清冤屈的打算,但在这种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若是莽撞拿出印章只会暴露她的身份。
更何况,连她自己都不确定,这红鱼印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