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但脑海中浮现的某些画面却是叫她脸红心跳,除了咬他,她好像还做了更加过分的事,根本不敢看他。
“善善,怎么不说话。
”
“难不成是孤诬陷了你?”谢珩抬眸,修长的手指慢慢翻了一页书,嘴角一勾靠在圈椅后背上,似笑非笑。
“我……”姜令檀张了张嘴,一双才睡醒的眼睛,湿得像雾气化开。
本就处于失控状态下的记忆,被他这么一打乱,反而记起来的全都变成了她在“强迫”他的场景。
越想越心虚,越心虚就越不敢看他。
谢珩也不急,耐着性子望着她,冷白的指节轻轻敲击这圈椅的扶手,一下一下好似有节奏的沉闷音律,更惹得她心烦意乱。
“先用膳。
”
“孤不急的。
”
“善善好好想想。
”
谢珩淡笑,目光却掠过晦暗莫名的神色,朝外边吩咐:“把你主子的午膳给端来,还有醒酒的汤药。
”
“殿、殿下,我……”姜令檀紧张拢着被子坐起来,她才一动,后腰酸麻像是被人掐了一整晚,喉咙又干又涩,她都不敢咬唇,唇上的肌肤稍稍用力就如针扎一样有细微的痛感。
“我想不起来了。
”她避开他的视线。
谢珩扬了扬眉,不轻不重搁下手里的书册,看着她,突兀笑一声:“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