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连个小小的长宁侯府都要护着。
”
“不会是还藏了我不知道的秘密。
”
谢珩一点也没有被戳破心思的慌乱,格外镇定道:“孤若说姜恒道一直都知道善善母亲的身份呢?”
施故渊先是一愣,极快想到了什么,脸色陡然难看起来。
姜恒道在知晓身份的情况下还敢把人留在侯府,恐怕是强行掠来囚在侯府内,这也是为什么玉京城各府各家的宴会上,他从未听闻姜家还有一个十一姑娘。
“殿下又为何与善善相识?”施故渊猛地抬起头,目光锐利。
谢珩嘴角微翘,笑容淡淡:“外头受了委屈,求孤护她。
”
他避重就轻说得简单,施故渊根本不信,却也知道太子若不愿说,他一个字也问不出来。
施故渊身上的药已经换好,谢珩自然不会留他,又吩咐了侍卫把人盯紧了,不许随意走动。
姜令檀回到屋子里,她站在窗前愣愣出了一会神,然后吩咐吉喜备好笔墨,她写了一封信叫人送到华安郡主府上。
信是给姜家三房姜恒戬的夫人苏氏的。
当初姜令檀留在玉京没有随陆听澜去雍州,她是写了几封信交给陆听澜,让陆听澜以她身子不好需要养病为由,只递了几封信件并没有见着人。
所以既然准备在雍州留下来,姜令檀在雍州举目无亲,肯定是要与三房一家打交道的。
等墨汁干透装在信封里,才封好,还未叫人送出去,外边就有小丫鬟小声禀报说是太子殿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