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听了表情依旧不变,慢条斯理端着茶水喝了一口:“你若不是蠢笨,孤又如何算计得了你。
”
“你......”施故渊气得直喘,刚要站起来理论,又被侍卫一点不留情摁了回去。
“孤若真用宫中的手段,你以为你能活得到今日。
”谢珩薄唇扯出一抹笑,眼瞳里却是冬冰一样的寒色。
施故渊这些年就算是再能隐忍,他也绝不是谢珩的对手。
齐氏当年因背负卖国通敌的罪名,被天子屠尽全族,他能活下来除了嘉兰郡主和老师严既清的拼死相护外,后来在宫中成为伴读,也算是承了太子的恩情。
若是没有谢珩暗中周全,以帝王多疑和剩余四大家族这些年更是同气连枝,他基本不可能周全长大。
既然说不过,他干脆闭嘴不再说话,心里却盘算着等家族罪名洗清后,得用手段把善善从太子身边偷出来。
只要善善不喜欢太子,他再挑拨离间一下,有老师帮忙,就算是不与齐氏有牵扯,他的妹妹也该是玉京城明珠一样的贵女,何须这样躲躲藏藏。
至于长宁侯府姜家。
施故渊眼底露出冰冷的情绪,姜家大房他得想办法除去才好,免得日后捅出来,牵扯不清反而要连累姜令檀的名声。
谢珩只稍一眼就看出施故渊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他搁了茶盏站起来,慢慢走到施故渊身前:“姜家现在还不能动。
”
施故渊没有看他,反而是蹙起眉心反问:“怎么?”
“殿下不愿放人就算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