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后,雪依旧很大。
东阁书楼内静悄悄的,只有姜令檀偶尔过去,翻阅一些珍贵的孤本。
她每日晨起,早膳后练一个时辰的字,然后再去书楼,一直待到晌午后,在书楼里用过午膳再回春深阁。
然后姜令檀会抽一时辰,去小厨房做一份点心,让侍卫给太子殿下送过去,原因无他,因为东阁的丫鬟婆子总会有意无意透露,太子殿下食欲不佳,比入冬前瘦了许多。
姜令檀心软,听不得这话,加上吉喜也说她与殿下是朋友,只要不僭越,朋友之间互相关心也是正常的。
也许的点心做多了,她为了避开常妈妈和冬夏,又日日寻了看书的借口去书楼含蝉,后来倒是把给太子殿下做点心,当做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也就渐渐没有放在心上了。
冬月十四这一日,姜令檀像往常一样,晨起用过早膳,就由婆子用软轿抬着去书楼含蝉,然后再找一本书打发大半日的时间。
姜令檀上了书楼二层,抬眸看去,紫檀木书桌上,已经放了一个用药温好通体雪白的玉蝉,每次她来书楼,玉婵就放在那个位置,最开始几次她只当做没看见,后来次数多了,她又有些心虚。
书楼的窗子已经关上,明亮的灯烛轻微摇曳,姜令檀闭了闭眼,比白玉更为莹润的指尖,轻轻捏起玉蝉,红润的唇稍稍张开,舌尖微颤,贝齿轻咬,把玉蝉含入口中。
书楼灯光似暗了些许,姜令檀掌心微微蜷紧,玉蝉随着她的呼吸,喉咙不受控制跟着颤抖,滑润的玉磨蹭在她柔软的舌尖上,口腔软嫩包裹着,连呼吸都喘得有些重。
姜令檀紧紧抿着唇,舌尖发麻,柔嫩的喉咙被那玉反复摩挲,难耐得泪花直冒,一双眼睛像是被冬日的雪水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