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哦。
”
“本皇子的价格是,一人五十两银子,见者有份。
”
不出意外,谢三皇子又被陆听澜打得抱头鼠窜,因为他今日出门没带侍卫。
……
成王嫡女永平郡主生辰宴,比起女眷内院的热闹非凡,位于王府外院的书房,就显得格外冷清压抑。
太子白衣玉带,纤尘不染,站在成王府外院书房前。
他冷白指尖点了点金丝楠木桌面,声音很轻听不出情绪:“孤听闻皇叔负责打理的梁州山矿,挖出了丹砂玄铁?”
成王谢文宇当场变了脸色,他扭着高大肥胖的身体往前走,声音是抖的:“好端端的提梁州的矿做什么?”
“皇叔这些年按照陛下的吩咐战战兢兢治理梁州矿,那地方可不会有丹砂玄铁。
”
“太子侄儿可莫要瞎信了外边的传言。
”
成王粗粝的声音底气全无,他慌忙用衣袖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被肥肉挤着,显得格外拥挤的小眼睛眨了眨:“这些年,皇叔的胆子有多大,太子侄儿是瞧在眼里的。
”
“皇叔我自问学习不好,带兵打仗更是不行,若说有什么大毛病,也就好色了些,但王府里那些妾室都是她们自愿嫁进来的。
”
“王府中妾室没有子嗣,我与王妃也就得了柔柔一个宝贝疙瘩。
”
“呜呜呜呜呜……本王连儿子都生不出,还能做什么让太子侄儿烦心。
”
“是吗?”谢珩把手